敢污蔑吾造反!!”尉迟顺大喝道,随从紧紧的护在他左右,就怕有哪个获得不耐烦放箭。
听得他这么一喊,守卫们均是面面相觑,他们不是为“安固郡公”这四个字,毕竟邺城里莫某郡公也不少,关键是“尉迟”二字太过刺耳。
丞相就姓尉迟,相州总管是其儿子也姓尉迟,面前这位也姓尉迟,看年纪也不小了,想来是丞相的什么子侄之类,那可是得罪不起的。
不排除有同姓但无关之人,只是爵位又是“郡公”,怎么着都是个惹不起的贵人,守卫可以不知道,但领队的不能不知道其中利害关系。
“住手!谁也不要乱动,把武器放下!!”有人大喊着从押房方向跑来,其人身着官服,看来是秋官府官员,他听得尉迟顺报出姓名,知道情况不对,赶紧出来维持持续。
能封郡公的,又是姓尉迟的,连这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官也不用当了。
“郡公,郡公,有话好好说,莫要伤了...”
“人在哪里!马上带吾去!”尉迟顺一把扯过那官员咆哮道,“马上去!”
“人?人...方才邸令已经赶来,刑部听其所述便去牢里提人...”
“在哪里,马上带路!!”
尉迟顺按着那官员,在其指路下向着牢房前进,张鱼和张\定发等人紧随其后,原先拦在前方的守卫们纷纷避让,如同被刀划开的豆腐般分作两半。
来到牢区大门,尉迟顺看见一群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除了身着缁衣、皂衣的狱吏,其中还有几名是身着官服之人,他认出其中一名是使邸的邸令,随即冲上去问道:“人呢!”
尉迟顺去过使邸所以对邸令有印象,而他身份尊贵故而邸令也认得,见得这位也赶来了,邸令焦虑的说道:“郡公,西阳郡公不在牢里,被人提出来了。”
“提出来了?那还不快去刑房找!”
“刑房也没有啊!”
“你说什么!”尉迟顺大喊一声,双手掐着邸令的肩膀,几乎要掐到肉里面,“人在哪里!!”
一旁身着官服的男子见状赶紧上前,气喘吁吁的说下官正是刑部,方才听得邸令来报,说西阳郡公宇文温,被禁暴当做妖道抓进了秋官府大牢,他立刻赶往牢里去提人,结果听掌囚说那名年轻道士已被人提出牢房。
“人呢?人在哪里?你怎么当刑部的,犯人竟然能被随意提出牢房!”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那官员吓得面色惨白,“未曾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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