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宇文温的毒舌震撼,满肚子说词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见着冯暄气得几乎要失去理智,他只能闭口不言。
然而宇文温没打算放过他:“据说陈使君和冯太守是好友?”
“正是。”
“唉,实在不行,就帮帮他吧。”
陈佛智闻言一愣,随即额头青筋暴跳,宇文温是在羞辱他,可现在又能如何?
“陈使君,听说令尊当年随着陈霸先平定交州叛乱?”
“正是。”
“令尊与陈霸先交情不错嘛。”
陈佛智听到这里,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也只能答道:“正是。”
“寡人在黄州,听得江南客商说起一个传闻...”
宇文温开始现编故事:“据说,陈霸先即将受禅称帝,唯一的儿子却在周国,为防不测,泷州陈氏特地献妻为其留了种,剩下来的男婴就是陈法念的儿子,唤做陈佛智...”
听得这句话,陈佛智只觉热血涌上心头,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双手不由得握拳:父亲和他的名誉被人抹黑,这可是奇耻大辱!
只是如今形势不妙,所以他只能忍,随即低头看着脚,不发一言。
宇文温见着陈佛智如此模样,继续发难:“冯太守说过的,无风不起浪,当年陈霸先和令堂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这也很有可能嘛!”
“不对啊,看陈使君年纪,怕是陈霸先去世数年后才出生...嗨,反正都姓陈,无所谓的,难怪陈使君要为陈国尽忠,连战象都带来了,你那便宜堂侄陈叔宝,想来…”
“呜啊!!”陈佛智如同一头暴怒的老虎,猛地向宇文温冲去,几个士兵奋力拦截都差点拦不住,扯手抱腰绊腿才将其制服。
“怎么?不服?无风不起浪哟!”
“胡说,这都是胡说!”陈佛智咆哮着,不停的挣扎,双目发红,狠狠地盯着宇文温,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他就已经杀了宇文温无数遍。。
“胡说?寡人都被说成嗜吃人肉、强抢民女的恶鬼,这种流言你们说起来朗朗上口,现在被人消遣,就知道痛了!”
宇文温冷笑着,继续放炮:“冯暄!你知道外边怎么传你们冯家么?你父亲冯仆年纪轻轻就死了,人家都说是死在女人肚皮上!”
“还有人传,说你们三兄弟其实是冯仆的同产弟!你们是冼夫人和偷人私通生出来的!冯仆是知道真相后被气死的!”
冯暄听到这里气得面色铁青,嚎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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