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养兵财费。”
“府兵之制实不必再举。”
章直闻言与辩,这保甲法推行在内地还可以,但推行在秦凤路却不行。
章直正要出言,却见上首的官家动了动身子……
几位宰执们便停了言语,宦官示意三人可以结束奏对了。
随后章直三人则告退出了殿外。
之后官家退至便殿,王安石一人却请留身奏事。
王安石留下后对官家道:“陛下,臣请求去!”
官家闻言心想不知道王安石又受哪门子气了,来找自己请辞。
官家安抚道:“风俗败坏,难以矫正,事有牵头,卿为何求去?需体念朕的意思,不必听那些人言。”
王安石道:“陛下,是臣材薄,恐误陛下之意。陛下请看历代中兴之主,岂有为政数年至今仍风俗不变,纲纪不立否?臣为执政已两年仍是如旧,实难胜任。”
官家道:“前代之主都是衰败方生,人情急迫,故而解之不难,而本朝积弊已是百年,更之哪里有一朝一夕之功。如今当力行不改,只要徐徐为之,人情渐变矣。”
王安石道:“当今所患乃小人犹不肯洗心革面,若陛下能洞见一切,操利害而驭之,哪里小人敢为邪。只要朝廷之人不肯为邪,则风俗立变。”
官家心想,王安石求去,是否因韩绛之故?
“西北边事?卿如何见?”
“陛下当初许韩绛举一方之事属之,以此运筹边事无碍,以后皆可为之。至于横山未下,乃是契丹阴出兵之故,非战之罪,何况章越,王韶收兰会二州之地数百里,此为意外之喜,此皆仰仗陛下庙划得当。”
顿了顿王安石又言道:“臣以为陛下忧勤众事,可谓至极,然而事兼以德,德兼以道,陛下要明道御众,而不应该忧劳治事,若无道正之,虽忧勤然却不能事事皆治也。”
“陛下与臣讨论帝王之道,垂拱无为,观众臣之情伪……”
官家听着王安石之言语,心底感慨。
他观众御下的众大臣中或多或少都有权位之心,唯独两个例外,一个是王安石,另一个则是章……章直,当然司马光也可以算一个,不过他却与自己不是一条心。
他们这几人是真正以治道为己任,一心一意为了国家社稷,而不是为了自己权位而谋划。
官家与王安石相处越久,越是能够明白这一点,这样的臣子何其难得。自己能得之何其有幸。
似王安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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