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道:“陛下,党项国主李秉常上派使者进贡御马,奉上誓表附辽国国书请和,言若党项有人叛入中国,即为汉人绝不追究。其余愿如庆历五年正月二十二日誓诏而行,并纳款谢罪,永不叛宋!”
听说党项国主李秉常献上誓表,官员们都有所意动。
党项已是很明显地让步,之前曹仲寿率归义军旧部东归,内附宋朝之时,党项一直是要宋朝交还曹仲寿及部众,并放话要出兵追究。但如今已是松口不仅不追究,此后有党项国内叛入宋朝的就是你们汉人,我们再也不管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让步。
薛向道:“陛下,自熙河三年以来,党项与中国兵兴年年,中国尚且不支,何况小邦。彼国主李秉常率五十万大军攻鄜延路无功而返,凉州方向被连夺震武军城,仁多泉城,统安城三城。今惧我再举凉州,故款附以图自保尔。”
冯京道:“陛下,还有辽国国主派遣签署枢密院事萧德让入献玉带,并持国书一封为中国与党项解和。”
“念!”官家道了一句。
冯京当即道:“粤维夏台,实为藩属。累承尚主,迭受封王。”
“近岁以来,连表驰奏,称南兵之大举,入西界以深图,恳求救援之师,用济攻伐之难。理当依允,事贵解和。盖辽之于宋,情如兄弟;夏之于辽,义隆甥舅,必欲两全于保合,岂知一失于绥诚?”
众臣听着辽国国书也是神色颇为精彩。
“而况于彼庆历,元丰初曾有披闻,皆为止退。宁谓辄违先旨,仍事远征。倘蔽议以无从,虑造端而有自;则于信誓,谅系谋维?与其小不忍而穷兵,民罹困敝,曷若大为防而善计,世享太平。特戒使轺,敢达诚素。”
冯京道:“辽国只字不提耶律乙辛之事,倒是解和,颇为奇怪。”
王安礼再道:“陛下,既是攻取凉州关辽国何事?”
“这凉州本是青唐故地,自李继迁以后,李德明,李元昊三代国主都曾进攻凉州,最后克而有之。”
“本朝攻凉州,可以说是乃受青唐之托,收复盟友故地。”
官家听了王安礼之言不由点头,他心底还是怕极了辽国道:“王卿此言有理。”
薛向闻言道:“凉州本是汉唐故土,几时成了青唐之地,为何说替青唐收之。此理不合!”
旋即薛向道:“陛下,自古以来丝绸之路有五条,分别夏州道,灵州道,泾原道,熙兰道,青唐道。而灵州道,泾原路,熙兰道都要穿过凉州。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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