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有事情和我谈?周小姐这次准备请几个姑娘去帮忙?”
说完讨好的给周小姐亲自续上茶水,在她旁边的圆凳上坐下,那把圆凳不堪重负,发出一阵凄厉的咯吱吱的声音。
自从上次展销会,周拂柳从这里请了几个姑娘去做帮工,这
位老鸨子得了一笔可观的银子以后,就天天盼着周小姐再次上门。
周拂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宁妈妈亲自倒上的茶水,然后笑着说道:“宁妈妈,我这次来不是请姑娘帮忙的,我是准备来赎人的。”
“赎人?是哪家的公子看上我楼里的姑娘了,还要劳烦周小姐前来。”老鸨子心生疑惑地问道。
“不是哪家公子看上你楼里的姑娘,是我看上你楼里的姑娘了。”周拂柳呵呵一笑说道。
宁妈妈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心想难道周小姐还有“磨镜”之好?但她脸上僵硬的笑容马上消失,转而又绽放灿烂的笑容说道:“不知是哪位姑娘那么有福气,让周小姐看上了?”
周拂柳注意到了宁妈妈那僵硬的笑容,也明白她这笑容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阵恶心,真是什么人什么心。但她浑不在意,接着说道:“幽兰姑娘琴棋画,都很精通,是位颇有才气的姑娘,我打算把她带在身边,以后做我周记百货的形像代言人。”
宁妈妈听说是幽兰,立即换上一副苦瓜脸,为难的说道:“幽兰姑娘啊,她可是我们楼里的台柱子。我养了她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没梳拢呢。有些富家公子出两千两银子为她梳拢,我都没舍得。”
她说这话纯粹就是胡说八道了。就算在南京秦淮河畔,一般楼里的花魁,第一次接客,恩客给的梳拢银子最多也不过一千两。在这么个小地方,能有这么败家的公子哥出两千两银子,就为了让群芳楼的花魁陪&睡一晚?就算是买个上等姿色的扬州瘦马也不过才一千五百两银子而已。她这么说完全是看周小姐是一位年轻的女流之辈,欺负她不懂行情而已。
周拂柳是何等精明的人啊,来之前她早就打听好了价格。对于这行门儿清。她呵呵笑道:“宁妈妈真会开玩笑,我听说去年楼里的冬梅姑娘的梳拢银子是五百两吧?当时冬梅也是楼里的花魁吧?我可听说幽兰宁死也不梳拢的,哪儿来的两千两银子为其梳拢之事?”
宁妈妈的谎话被戳破,尴尬的干笑两声说道:“哎哟,周小姐想不到您还这么关心我们群芳里的这些风流韵事。可是幽兰姑娘哪能是冬梅能比的?您刚才也说过,她琴棋画样样精通,模样更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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