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姑娘您就是可着青州府也找不出第二个。”
周拂柳不愿再和这个老鸨子磨嘴皮子,她直接问:“你直接说个价吧,给她赎身需要多少银子?”
宁妈妈看周拂柳有些不耐烦,也不敢再啰嗦,她两眼珠一转接着又说:“五年前老身从江南花两千两银子把她买来,这五年来,供她吃穿住,又教她学女红、请各种老师教她技艺,花的银子少说也有五千两。到现在都十六岁,按说叫该梳拢接客了,这死丫头死都不同意,我是白疼她了。周小姐如果愿意为其赎身,就给一万两银子吧。”
周拂柳看这老鸨子满嘴跑火车,没有一句实话,也不再客气,她直接说道:“你真是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从江南买一个上等的瘦马最多也不过一千五百两银子,到你这里怎么就成了两千两了?幽兰姑娘出身官宦之家,只是家不幸,才流落风尘。她学琴棋画是原来的家庭教育和后来在教坊司培训,到了莒州根本就没有学过这些技艺。我说的这些可都是实情?”
宁妈妈再次尴尬的笑笑,仍然厚着脸皮说道:“哎呀,周小姐怎么什么都知道。老身也不和您要虚价了,您就给八千两吧。”
周拂柳心想八千两还不算虚价,这老鸨子是想银子想疯了吧。于是,就干脆直接还价:“两千两!”
宁妈妈听到这个报价,装作比刀子捅她心肝还心疼的样子叫道:“哎呀,周小姐,哪有你这样还价的?你这可是要了老身的老命喽!老身辛辛苦苦地把她养这么大,您只给两千银子就打发了?这丫头在这里除了花我的银子,到现在还没挣来一两银子呢。”
周拂柳看她那夸张的样子,感到非常好笑,又接着说道:“宁妈妈,刚才我也说过上等的扬州瘦马才一千五百两银子,幽兰在你这里五年,最多也就花费几百两银子。你说她没给你挣来一两银子,这就是胡说了,没有梳拢倒是实情,那陪客人吃饭,唱曲不也没少给你赚银子?看在你辛苦养她这几年的份上,再加五百两,这已经是高价了。”
宁鸨子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得,连连说道:“不行不行,五千两,不能再少了。”
“三千两不能再多了。”周拂柳针锋相对地回道。
听说三千两,宁鸨子心中一乐,虽然她嘴上不让,但三千两这个价格已经达到了她的心理价位。她眼一转,又来了一个主意:“幽兰这丫头是犯官之女,当年她父亲的案子可是皇上下过旨的。要给她脱籍,是要费些周折的。周小姐要是再加一千两银子,我帮您打通南京教坊司的关节,一并给她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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