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争之地,但有其中利器良甲,自然能比为烛台,蒙光者收益,而不曾承其光彩者,就或许要弱上一头。”
姜白圭又是挑眉望过云仲一眼
,笑意却愈发高深莫测。
烛台摆到正当中,光华流动。
“前阵天底下有这一桩大事,虽还未传开,但我倒有些门路,听闻颐章有这么支强兵,皆裹重甲,而甲胄其上的技艺,单单论制甲这一门行当,颐章现如今已是不弱与山兰城亘古流传下的高明技艺,虽不能知悉刀剑一途可否有多少差距,但眼见其势,这方烛火已是愈发微弱,倘若到有朝一日,天下数国再无需这山兰城当中的刀剑器具,到那时,霎时富贵,必要烟消云散。”
“云贤弟以为,这烛台光华,存于何处?”姜白圭近乎是步步而诱,不单单是将自个儿诚意报出,且当真是同云仲平起平坐商议此事,倒比起一味客套要好上许多,更不要说方才此事,云仲亦是在土楼中走动时节略有耳闻,且事关颐章王都,最是难得,既已是在事先和盘托出,递出这么则不轻不重但仍有些分量的消息,倒并不算在一味试探。
“烛火光华,同烛台何干。”
终究是不愿令老汉醉卧到客栈地上,云仲起身将其搀扶到楚辛桌案处,后者似是有觉,艰难抬起头来,连忙抱住怀中包裹,抬头发觉是云仲,而怀中也不是剑匣,才是憨憨傻傻咧嘴一笑,继续伏案醉倒下去。
也就是趁此时空隙,姜白圭替云仲与自个儿又斟得满满当当两盏酒,一时神色黯然。
实则这些时日在城中走动,不单单是云仲自
身已然觉察出些城中讳莫如深的说法,连那位时常浑浑噩噩的老汉,早先时节都是同云仲讲说过,山兰城瞧着无甚不寻常,而周遭山峦其中,不少裸露在外的山岩大石,尝来皆是甚甜,同别地尽是不同,何况尤其此番城北的胥孟府兵马,近乎无人对城中那些位德高望重手艺甚高的铁匠,相当颐指气使,并无有过多敬重,就可略微瞧清些端倪来。巧妇难为无米炊,山兰城之所以成重兵争夺地,未必皆是因工匠高明。
“斗胆一猜,姜兄所言的烛火,大半皆是山兰城周遭铁石,而仅有小半,是凭城内匠人维系,但天下只要有战乱可能,或是整军备战,匠人本领必是水涨船高,山兰城的依仗就仅剩周遭铁石,毕竟要时时从此取用,总比不得每每皆要出丰厚银钱。”
并不去理会姜白圭愈发差劲的面色,云仲言罢接过杯盏去一饮而尽,面皮涨红却一分不增。
“愚兄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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