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也没得更合适的人可以改了。
杨太后没有多做犹豫,径直问道:“好孩子,你今年几岁了?”
赵昉按话答了。
杨太后又问他读过什么书,家中有什么人,平日里喜欢做什么,在国子学中住得惯不惯,什么时候进的京,进京之后,有没有水土不服的地方。
赵昉一五一十地答了。他话虽然说得很简单,也不怎么机灵,可没有遗漏一个问题,也答得很干净清爽,并不拖泥带水。
杨太后更满意了。
虽然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孩,资质、天分也寻常,可是也不蠢,脑子也清楚,还很懂事的模样。
看着怯弱些,但是亲娘已经没了,眼下年纪也不大,带在自己身边,只好好好养他,等到将来自己老了,多少也得念几分情罢?
杨太后的脸上,慢慢地就放松下来,道:“果然是国子学里头出来的,很知礼嘛。”
下头站着的众官听得心中吐血。
方才赵昉的声音虽然并不很大,可这殿中空旷,也没摆什么东西,里头安安静静的,后头人还是多少听到了六七分。
这孩子,才进国子学月余,怎的就变成“国子学里头出来的”了?便是再懒的婆娘,洗澡时也要进水里打个滚出来,才能叫洗干净了的吧?怎么能像这般只把指头沾沾湿,就算洗干净了?
赵昉有些茫然,只好低头口称过奖。
杨太后却是对着一旁的崔用臣道:“请几位太医过来帮忙看一看,诊视一番。”
她一面说着,见得赵昉低头站着,连忙吩咐一旁的小黄门道:“还不快快看座。”
话才说完,复才想起来对面的官员们俱是也跟着起跪站立了一天,年纪小的还好,有几个年纪大了,怕是挨不住。
妇人心软,她也不认得朝中官员,分不出哪个是哪个,也不知道谁的官高,谁的官低,只好道:“给诸位官人也一齐看座罢。”
从前虽然罕有这样的先例,可人人都累了一天,好容易得了机会有张椅子坐着,谁又会蠢得去拒绝?众人便俱都坐了下来。
三四名医官很快进得门来。
杨太后赐了座,叫他们就当着她的面诊脉。
赵昉坐在座位上,直到此时,还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殿中只有官员同太后,却并无皇帝同太皇太后。
他忐忑不安,只觉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脉搏也弹越快,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闻到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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