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诚和陈友谅的后嗣?”朱肃有些不解。
“张士诚也就罢了,怎么还牵扯上了陈友谅?”
“他们二人的后嗣,竟还有流落在外的吗?”
苏松并非陈友谅原先的地盘,怎么张士诚余孽还和陈友谅搅和在了一起。
况且,陈友谅唯一仅存的儿子陈理,不是被老朱封为了归德侯吗?而且在今年年中的时候,陈理与归义候明升就被老朱一并打包丢给了高丽,在中原应该再不复为患了才对。
又哪儿冒出来的一个后嗣?
“张士诚昔日兵败之时,曾预先安排退路,其二子张仁、张礼,至今不曾寻得。”
“而陈友谅昔日弑徐寿辉自立,且性强而多疑,民多不附,在旧地自然没了根基。”
“反观张士诚虽无进取之心,却泽被百姓甚多,今日仍有感于诚王昔日恩德者。”
“若要兴风作浪,苏松之地自然比江西、湖广更为合适。”
“且陈友谅虽只余陈理这一个子嗣,可却尚有一女儿流于民间。殿下请看。”说着,拿出一封锦衣卫的密报。
朱肃接过一看,这则密报写的是发现疑似昔日劫走朱肃的男匪与女匪,出现在太湖某船。二人身周又有数十汉子随行护卫,且谈话中曾提及‘父王’‘父皇’‘朱明伪帝’等大逆不道之语。
张士诚称王,陈友谅称帝。能这般称呼,这二人自然是张士诚与陈友谅的后嗣无疑了。
“闻说张士诚与陈友谅,曾欲以长子嫡女,结为秦晋之好。想来此二人,便是张士诚之长子张仁,与陈友谅嫡女陈惠了。”
“呵,张仁,陈惠……”朱肃眼中闪烁着难言的光芒,这一对狗男女,什么‘伪帝’,老朱家得国之正无出其右,还能差过陈友谅不成?
况且,昔日差点被‘溶于水’的仇,自己可还记着呢!
“咄!且住!成大事者,当以大局为重!”见朱肃露出诡异的表情,姚广孝轻喝一声。
朱肃被他吓的一抖,抬起头无语的看向这黑衣和尚:
“和尚放心,本王还没那么蠢,分得清主次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被仇恨蒙蔽双眼去搜山检海的话,定然是徒劳无功。
“阿弥陀佛,殿下果有宿慧。”姚广孝双手合十。
“只是,这张士诚不跑了两个儿子吗?”朱肃摸了摸下巴,有些担忧。“长子张仁倒是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
“这次子张礼,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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