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一位路过的儒生听到了他的疑惑,有些不满的道:“殿下乃是新学魁首,论学术,新学乃是殿下第一个提倡提及。即便是宋师、刘师,亦是以殿下的观点学问为径,这才有了如今我新学的繁荣昌盛。”
“殿下之学问,比之宋师、刘师,也不遑多让。听殿下讲一席话,胜过独自闭门造车十年……只要是有志学问的,安能不蜂拥而至?”
黎季柏惊叹不已,想不到天朝陛下的这位皇子,竟是厉害如斯。
第三日,友人请黎季柏于画舫中饮宴,却听到隔壁画舫上传来有人道:“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我今虽在京中,但却时常,怀念往昔往北疆、往西北、在撒马尔罕的日子。”
“天下之大,每一处都自有其韵。若是能够,希望能往南边诸国如占城、安南等一观,以开拓眼界……”
“咦,这声音……”友人惊讶道。“莫不是周王殿下?”
“殿下才学惊人,仍想着开拓眼界……实在是让吾等钦佩敬服不已啊。”那友人叹道。
黎季柏点点头,跟着这位在礼部任侍郎的明国有人附和了几句。
他忽然心中一跳,想到了自己那本已无望的使命来。
或许,自己可以另辟蹊径?
……
“殿下,安南使节投帖拜访。”
周王府中,朱肃正和王妃徐氏,一起逗弄着自己的大胖儿子朱有炖,祥登从外间走了进来,对朱肃禀道。
“哦?可算来了。”朱肃站起身,将朱有炖递给了王妃徐氏。
这几日,他又是重拾抄诗大业,又是通过讲学煽动人潮,从昔日的沉默,突然间开始上蹿下跳,展示自己的名望。
为的,就是引起这位安南使节的注意,让他将目标从宋濂那里,主动的转向自己这边来。
安南人并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所以他们始终,只是以个人身份向任昂求请,想由任昂将自己引荐给大明大儒宋濂,从而向宋濂提出赴安南讲学的要求。
而不是将此事告知皇帝,向皇帝寻求恩典。
其中,安南人做贼心虚的心态自是占了多数。既然做贼心虚,那么,如果朱肃自己贴上去毛遂自荐,说不定便会引起安南人的警觉。
既然不能由自己主动,那么,潜移默化的给予黎季柏“周王也是一个很好的人选”这种信息,让安南人觉得“延请周王也能达到目的”,就十分的稳妥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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