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们候府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否则,我们就是告到京兆尹,也要讨个说法。”其中一个年约五十的瘦小男子哭得赤红了眼,激动的冲着承安候夫人喊道。
沐知念见人都来了,便让丫鬟去把沐知琪带过来,并且去通知了二房的叔婶,也就是沐知琪的父亲和嫡母,至于她的生母,自然是没资格参与这样一庄机秘的大事件的。
很快的,人便都齐了。
“几位当家的也先别急,我想,你们还是先解释一下,你们的杀班主为何会出现在这内宅后院的比较好。”承安候夫人坐在主位上,半分也没有被对方喊打喊杀的架势给吓到,只是淡淡的睨了他们几个一眼,“或许,你们有人可以告诉我,你们杀班主几乎从不轻易登台,这次为何愿意亲自来沐家唱一场?”
众人被她问得一噎,一个个眼神明显的闪过一些挣扎和犹豫。
承安候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知情,但是,对方不说,她也不着急。
这时,被“请”过来的沐知琪一直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她当时只是气极了,想要给杀卫方一点教训,却不曾想真的把人给杀了。
至于她当时拔沁娘的簪子,也的确是急红了眼,而她头上的簪子委实是太过扎眼了,她一个怒极就拔下来用了。
如今,人已死,而凶器又不是她的所有物,只要她拒不承认,就是把她送了官,也不能拿她如何。
“大嫂,不知道这件事情与我家琪儿有何关系?你把她带来干什么?”沐知念的二叔沐仲小心的看了承安候夫人一眼,试探性的问道。
而沐仲的夫人梁氏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承安候夫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把他们二房叫过来,这件事情若是与沐知琪无关,她是断不会让这样的事情让更多的人知道的。
所以,她一直安静的坐在沐仲身边,余光里暗暗观察着沐知琪的脸色,发现她一直在抖,而那位被指控为凶器的持有者,目前却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面上没有丝毫的慌乱之色。
当即,她心里便有了计较。
“二叔还是坐在这里好好看着吧。”承安候夫人也不愿多解释,只是淡淡的看向杀家班的那几个人,再一次问,“不知道杀班主为何会出现在内院?他来这里做什么?他来承安候府之前,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些什么?你们若是隐瞒不报也行,那便报官,让京兆尹过来处理。”
“沐夫人为何一直要我们说,难道您不该问问,我们好好的来这里唱个戏,为何人就死在了你们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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