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琛一愣:“并无渊源。”
肖神医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可你这位姨娘却中了苗疆见的毒,那种毒最初看上去跟怀孕差不多,需要特地的人的血作药引配制解药,依着这位姨娘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毒是解了,可她却还有一只盅虫,而这只盅虫会让人体虚,脉像像极了刚刚滑胎的样子,若非老夫见多识广,还当真要以为她是滑胎。”
三言两语间,事情已经明朗了,唐婉从头到尾就是服了毒,她并未怀孕,更加不可能滑胎。
顾琛暗暗的松了口气,眼神下意识的朝着沁娘瞟了过去,心想,他总算是洗清了嫌疑了。
“之前唐二娘领了一个苗疆女子进府中住了几日,后来那个女人半夜里自己走了,至于她与唐二娘之间有什么渊源,那就要问唐二娘自己了。”沁娘淡淡的说着,看向唐婉。
被这么赤果果的拆穿了假怀孕谎言的唐婉此刻脸色煞白如纸,丫鬟一放开她,她便立马将自己缩进了床角,拥着被子,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模样。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与她曾有一面之缘,碰巧遇见了,她说来京城寻亲,我便邀请她入府小住了几日,我没想到她会对我下毒,我也是受害者,阿琛,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故意要骗你的意思!”唐婉说着,猛地滑到床边,伸手抓住了顾琛的衣袖。
沁娘皱眉,一脸嫌弃的看着被唐婉抓在手里的袖子,心道,一会儿他要是再穿着这身衣服跟她回沁园,她一定会把他给轰出去。
不过,好在顾琛远比她想象中的更自觉,他垂眸看了一眼被唐婉拉住的袖子,抬手便掏出匕首将那片袖子给斩了下来。
唐婉捏着一块被顾琛生生割下来的碎布,先是一怔,随即狠狠的抖了一下,那微微露出来的白的手腕仿佛一瞬间血色裉尽,连带着青筋都失了颜色。
顾琛何曾这般绝决的对待过她?
就算是她手上握着他想要的东西,以为要挟了他,他也从不曾这般无情的对待过她,她以为,他对她终究是有感情的。
可是,她刚才不过是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他便毫不犹豫的将她碰过的那一片布料给斩了下来,如此绝决的不给她留半分情面的模样,像是生生在她心口上捅了一刀似的,痛得她几乎要无法呼吸。
“阿琛……”唐婉凄凄哎哎的叫着。
顾琛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便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了,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多看一眼都嫌碍眼一般,他转头看向肖神医:“不知这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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