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东西’,传出宫外去,也有的是文章可以做。
“这不就是仗着自己手里的兵权,在逼皇帝和我,按他周亚夫的心意册立储君吗?”
看似是义正言辞,实则却也温声细语、小心翼翼的道出这番话,袁盎的双眸只一眨不眨锁定在窦太后身上,随时准备止住话头,改‘劝’为‘哄’。
至少单从内容上看,这封请立储君太子的奏疏,挑不出任何毛病。
没问题。
“谢太后……”
“至于太尉,臣之所以遵从太尉的军令,并非是由于臣‘忠’于太尉,而是因为周太尉,是陛下为臣任命的上官。”
“我倒要看他太尉周亚夫,派了个什么人来长安。”
“如果太尉因为臣没有犯的错,而指责于臣,臣也同样会据理力争。”
“自然,也忠于先帝的妻子、子孙,也就是太后、陛下。”
却不知是向来不苟言笑,还是此刻真的丝毫不慌——听闻窦太后这番诛心之语,程不识只面不改色的拱起手,对上首御榻再拜。
“太后的指责,臣也不敢认下。”
吴楚乱平,社稷得安,臣幸不辱命;
然储位悬而未决,陛下虽尚年壮,皇长子亦年近及冠。
程不识的应对,窦太后只当是程不识在强装淡定——装出这一副‘我和周亚夫没有关系’的模样,来避免被自己迁怒。
“但说到底,周亚夫也不过是借着于国有功——而且是泼天大功的机会,为自己、为宗族谋一个将来而已。”
“都尉臣程不识,谨遵太后诏谕。”
“更大逆不道的扬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很显然:真正让窦太后恼怒的,并非是周亚夫‘拥兵自重’,胁迫窦太后与立储君。
含怒道出这句‘给我做长乐卫尉’,也是断定程不识舍不得离开周亚夫身边,只要自己这么一探,程不识就要当即露出鸡脚。
“绛武侯周勃,更是早已被盖棺定论,得谥:武。”
而是周亚夫请求册立的,是储君太子,而非储君太弟。
不得不答应周亚夫的要求,又实在不想答应——这才被气的乱了方寸,以至于大发雷霆……
“看看这程不识,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臣,甚不解……”
恰恰是看明白了、看透彻了,窦太后才会这般恼怒。
能辨认出一个‘脑袋’的形状,都还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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