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长安,是在帮周亚夫,胁迫太宗孝文皇帝的妻子啊……”
越说越气之下,窦太后更是身形一阵轻颤,面颊也是一阵阵抽动起来,显然是被周亚夫这封请立储君太子的奏疏气的不轻。
“好歹是平定了叛乱,也算是功过相抵了,如今又闹这一出?!”
是先帝耳提面命,再三强调‘国家如果遇到危险,可以让周亚夫领兵’的柱石之臣!
非要说有哪里不太合适,或者说是不太恰当,那也就是周亚夫递上这封奏疏的时机。
却更让人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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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可他周亚夫,是怎么做的呢?”
而在上首御榻之上,窦太后却是连‘免礼’之类的场面话都顾不上说,便直接向程不识发难。
强自按捺许久,终还是没能将怒火压下,窦太后冷不丁又一声冷斥,惹得老宦官赶忙再上前。
只见窦太后闻言,先是深吸一口气,又将其缓缓吐出;
尽可能满足周亚夫的要求,并尽量对周亚夫‘温声细语’;
再怎么歇斯底里,也总得先把周亚夫哄回长安,卸下周亚夫手里的兵权,然后再考虑秋后算账的问题。
可即便是这样,窦太后也不该是这个反应。
像现在这样,气的挥舞起手中鸠杖,在长信殿一通乱砸,既不符合汉太后该有的城府,也绝非窦太后所该有的反应。
“遵从太尉军令,是因为臣忠于陛下,与太尉是谁,并无丝毫关联。”
“臣听命于太尉账下,对于太尉的军令——除非是谋逆这样的乱命,臣,便不敢有丝毫悖逆。”
“这,难道是臣子该做的事吗?”
“此番,也不过是遵从太尉之令,亲自带着太尉的奏疏,入朝呈于陛下当面。”
本是棉里藏刃的暗刀,却被程不识这一板一眼的回答悉数挡下,窦太后只一阵窝火,又偏偏无从发作;
又是一阵深呼吸,才再强压着怒火道:“程都尉方才,说自己忠于太后、忠于皇帝?”
如果让窦太后恼怒的,是某件让窦太后无法理解的事,那袁盎自然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窦太后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接下来,窦太后要泄愤——单纯的泄愤。
如果只是单纯的‘太尉拥兵自重,请立太子’,窦太后气归气、恼归恼,但明面上,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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