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作为奴隶主的匈奴勇士,就可以去把‘奴隶’们耕作出来的粮食带回草原。
什么?
奴隶不愿意?
反了他!
既然没有做奴隶的觉悟,那就杀掉!
舍不得杀,就带回草原——带在身边,好好教教他们:如何做好一个奴隶!
这一切,原本运行的非常顺利。
——匈奴人吹嘘自己的强大,却有足够支撑他们牛皮的赢实力,这个牛皮根本吹不破,也没人有实力戳破匈奴人的金刚牛皮。
时间久了,连匈奴单于都不记得实际情况了——就连发给汉人皇帝的国书,都是以兄长对弟弟、晚辈的口吻,动辄责问、训斥。
如果不发生意外,这样的状况,要一直等到冠军侯大破龙城,把单于一大家子都拖回长安游街,才彻底宣告结束。
而过去这场河套-马邑战役,无疑是将匈奴人这个大牛皮,给毫不留情的戳破了。
草原人都懵了!
什么鬼?
奴隶翻身做主人了?
不是说汉人都羸弱不堪,只能为我大匈奴英勇的将士,勤勤恳恳的耕作粮食吗?
怎么反过来,还把我们宝贵的河套给占了?
信仰的崩塌,往往会带来混乱,以及秩序的崩塌。
河套战役打破了匈奴人‘天下无敌’的幻想,原本还算风平浪静的草原,当即就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
如果说去年年初,右贤王没能攻破朝那塞,仅仅只是右贤王伊稚斜‘无能’,顶多也就是汉人骨头硬了,没那么难啃了,但也终归还是砧板的肉;
那河套-马邑战役,则是毫不掩饰的告诉了每一个游牧之民:汉人,即不是过去的肥肉,也不是去年年初,朝那塞的硬骨头。
汉人,已经是割肉的刀了!
而且汉人这把刀,还专割匈奴人的肉!
于是,前所未有的思想大混乱,彻底席卷整个草原。
——单于庭的贵族老爷们,开始从魔怔状态恢复正常,逐渐意识到了汉匈双方的实力差距,已经缩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各部头人、小王们,则是在迷茫的同时,凭借游牧民族最基本的本能:依附强者,开始寻找依附汉家的门路。
底层牧民、奴隶,更是一脸茫然的隔大河而难忘,对着河套地区发呆。
河套……
没了?
那咱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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