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爱?什么欢喜?原来都是假的!
利益权势当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这个时候,情情爱爱反而成了最不值一提可以先一步牺牲的东西。
冰凉的泪水划过眼角,景华簪紧紧咬着唇,迅速从袖中摸出令牌往刚点燃的篝火里扔去。
那令牌由黄缎裹着,一滚到火中,立即燃起一大团火苗,烧的热烈。
“住手!”俄日和木眼疾手快想要去接,却还是慢了一步。
他气急败坏的抬手就给了景华簪一个响亮的巴掌,“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坏老子好事!”
耶律岱钦瞳孔一震,却还是站在原地没迈出半步。
景华簪受了这么一下,一个趔趄没站稳,狠狠的朝地上摔去。
“公主!——公主!”闻蝉和青娥惊呼着跪在了景华簪身侧,瑟缩着去搀扶,却被几个禁卫一脚狠狠的踢在了肚子上,登时疼的二人满地打滚。
“绍布!”俄日和木大喝一声,“赶紧把火堆里那东西拿出来!”
“是!”
不等话落,绍布便抄起案几上的茶壶掀了盖往篝火处一泼。
这一掌的力道极大,将景华簪打的口角渗出一抹鲜血。
看着绍布和几个禁卫狼狈的在枯枝灰烬里扒来扒去的模样,景华簪一手支撑着上半身从地上爬起些许,放声大笑起来。
笑的肆意,笑的凄哀。
从前,她还是公主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笑过,住在宫里的时候,有皇后管着她,出宫开府后又有掌事姑姑规训着她的一言一行。
她感觉自己这十几年,从来都没有笑的这么畅快过。
“大皇子!已经烧黑了!无用了!”绍布将一坨黑物捧到了俄日和木跟前。
“怎么会烧黑!”俄日和木一把夺过,“这令牌竟不是纯金的!”说罢,转而恶狠狠的看向景华簪,俯下身指节抵在了她的下巴处,猛地抬起,“说!真令牌在哪儿!”
景华簪的身子本就不好,被方才那么一摔,五脏六腑早已吃不住。
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干咳几声,眸光微闪,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人。
“这——便是——真令牌——咳咳——咳——只不过——现在与木炭无异了!”
“贱人!”俄日和木再一次狠狠将人甩在地上,“你敢耍老子!好!你以为老子不敢杀你是吧!那老子就杀了你的侍女!”
说罢,转身,抽剑,手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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