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是陶行知先生题的。他好像在很多地方都写过这样的字,原因是有不少人在临江的地方轻生。陶先生很痛心,于是在这里立碑劝诫。米乐说,如果有人在结束生命前,能看到先生写的字,或许就真的不想死了吧。也许不用陶先生来劝,一个路过的人突然喊他一声,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他都有可能停下来。
我想是的。我们要好好活着。
假期的一天
初一二班米乐
假期第二天,我的好朋友柯柯带我去了遇难同胞纪念馆。来江元之前,我就听说过几十年前发生的暴行。于是我对柯柯说:“你是本地人,要带我去大屠杀纪念馆看看的。”柯柯说:“不要叫大屠杀纪念馆,应该叫遇难同胞纪念馆。小学语文老师告诉我,我们纪念的不是惨无人道的大屠杀,而是这场灾难中失去生命的同胞。”
进纪念馆前,我有点害怕,但我要去参观。柯柯拉住了我,说:“做好心理准备。”我知道柯柯也害怕,他在努力表现得更坚强和勇敢一点,好让我不那么害怕。
先前,我仅仅是听说过屠杀的存在,直到看到了侵华日军残忍的暴行,我才明白现实是多么残酷。一张张黑白照片令人不寒而栗,很难想象那是真实发生在历史上的事。扭曲的笑容,滴血的刀,无数死难的同胞。来参观的人很多,我却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空荡荡的冰窟,四周都是融化不了的寒冷。什么声音都没有,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我只听到水滴的声音,它每间隔很短的时间便响起一次。后来我找到了它的源头,一台模拟水声的机器。它上面写着,每滴一次水,便意味着一个人被杀害。
我靠在柯柯身上走出了纪念馆。阳光照下来,我头晕目眩。我在封闭的馆内呆的时间太久了,重新见到太阳时,感觉它凄惨而虚幻。它照得我全身滚烫,却仍摆脱不了寒意。
我们走到了一堵墙前,看到长长的名单,无数的名字。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这些名字仅属于很少一部分的遇难者。更多人的名字还在查找,即便过了那么多年,他们还在努力寻觅每个受害者的姓名。
我不敢看名单,怕看到和自己认识的人相同的名字,甚至是自己的名字。如果我活在那个时代,可能也会成为一个被刻在墙上,或者等待被刻上墙的名字吧。
离开纪念馆后我们去吃了晚饭,在不远处的一处购物中心。餐馆很多,灯光很亮,我没什么胃口,感觉这里离纪念馆还是太近了点。柯柯找了一家店,店主来自台湾省,很客气地问我们吃什么。看我们吃得很慢,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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