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没有骨折,只需要回家上药静养就好。
离开医院时,外面的暴雨已经渐渐小了。
这样的天气,车辆和行人很少,回家的路畅通无阻。
何汀渔开车,江轶津坐在副驾驶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车载又在放他们都喜欢的粤语歌。
歌词唱: “你要静候,就算失守,始终要守。”
“日后,尽量别叫今天的泪白流。”
江轶津的瞳孔光芒轻闪。
“江轶津。”何汀渔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被她察觉到自己的偷看,江轶津弯了弯唇,有些自嘲:“大概是怕有一天,看不见你了。”
或许这只是他的一句玩笑话,可何汀渔的心却狠狠一缩,握着方向盘的指尖微微发白。
下车时,她将伞高高举过了江轶津的头顶。
“你不会看不见我。”她仰头盯着他,掷地有声:“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不再让你淋雨。”
江轶津没说话,只是弯腰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下巴紧紧的贴在她的肩膀,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她揉进怀里。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拥抱呢?
失而复得?担心害怕?
何汀渔说不上来,只是在刹那间,她鼻子一酸,眼泪哗啦啦无声的落了下来。
她也收拢了手臂,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心脏跳动的那么剧烈,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她的耳膜,让她知道他是真实的。
感受到她肩膀的颤抖,江轶津的眼眶也红了。
他紧绷着下颚,用力拢着她。
很紧,很紧。
“棉棉。”他低低唤她:“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何汀渔在他怀里胡乱的摇着头,哽咽:“你是对的,这是你的工作,我支持你。”
她觉得江轶津很勇敢,也很尽职,她为他骄傲。
她甚至有些迷信的想,是不是自己求的平安符保护了他的性命。
听着女孩的哭腔,江轶津的眼睛湿了又湿。
“不哭了。”他抬起她的下巴,慢慢擦拭掉她眼角的泪花:“老公在呢。”
这样温柔的话,何汀渔抬眼,嘴一撇,神色更加的委屈。
只有这一刻她才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害怕失去他。
她喜欢江轶津啊。
是她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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