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叶大师单身立于胸前,口念佛号:“既然如此那我们三家这次肯定要为道尽些心力了。”
两这时都没有看法家的中年修士,因为他们都知道与期说两家联手,不如把三家一起算上,法家远离江湖多年,更是不在意江湖上对自己的任何看法,哪怕是传出释法儒联手帮助道家的消息,他们也不会在意。
儒士道:“如今大战已经落幕了,看来我们也要早些离开才是,不然在这里待久了,难免会让这黄龙老人发现咱们的踪迹。”
蒲叶大师点头同意,大手一翻,芭蕉叶立马卷了起来,将三个小人裹了起来,芭蕉叶也芭蕉树上脱落,飘入风中,转眼而逝。
空中的黄龙老人也没有管道家的去留,转身向术家阵营飘去。
黄龙老人虎步龙骧,一步一迈,行走极慢,仿佛要用这漫长的步调,来平息自己心中难以扑灭的怒火。
黄龙老人和陈长老虽然都是老人模式,但气质上却着南辕北辙的不同,黄龙老人如同多年亲自在战场上挥戈执戢的帝王,而陈长老却是一副江南读书老夫子模样。
帝王心思虽是慢慢平息了,但老夫子却是火急上头。
陈长老怒问道:“你为何不将取了那天斗真君的人头,我术家多少条性命,还在地下等着他的死讯!”
黄龙老人慢条斯理地说道:“年轻人,火气旺,可以理解,但!在长辈面前,你是不是要收敛一点?”
陈长老的胡子都气得吹起来了,自己都快七老八十的人了,居然还被人说成了年轻人火气旺,那不是变着法子地骂自己一把年纪白活了。
不过长辈两个字一出,还是压得陈长老不敢有句怨言。
黄龙老人看了一眼陈长老,叹道:“我儿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陈长老仿佛又回到小时候被自己父亲教训的场面,只能立直了身子,仔细地听着教诲。
黄龙老人说道:“我这次千辛万苦从天陷洞爬出来,可不是单单为了灭掉道家这么简单,而是为了讨回本该属于我术家的天下第五席。这时候我要是图一时爽快,把那清鹤山上上下下屠个干干净净,天道岂会放过我?到时候从天上下来的人,估计能直接踩平术家。什么天下第五家,更是痴人说梦,怎么?你是想让术家永远躲在这小小幻境里,苟且偷生?!”
连番追问,直指人心,让陈长老也马上清楚过来,明白了自己的草率和鲁莽。
黄龙老人接着问道:“还有你儿子陈留声不救了?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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