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
落昭阳一听见这个名字,手上微颤,羹都险些溢了出去。
她缄默了半晌,正欲出声,身边的丫鬟先开口道:“可不是...几乎是日日都来,可大姑娘就是不肯见,送来的补品都堆山积海,大姑娘一样都没收,倒...让人通通都丢了出去。”
落昭阳睑神,垂眸盯着羹面。
清然不悦地使了使眼色,一旁的丫鬟忙退了出去。
落昭阳方道:“不过了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吃罢了,我又不傻...”
她那日情绪激动成那样,现下养了大半个月,事情虽没想得透彻,情绪也渐渐缓了过来。
清然忧色望着她,低道:“我知道你向是聪明的,这是这一次事关于已,才难免则乱。”
落昭阳一言不发,清然又道:“你是该好好想想,怎么会这样巧,太子爷前脚刚派了人来见你父亲,后脚便有人往你父亲的吃食中投毒。”
落昭阳心中一激,咳了咳声,“可那人确确实实是东宫的人,贺泽玺...他做事向来阴险霸道,我疑他难道不对吗?”
清然一听见她咳声,贺承启交代的话全都抛之脑后,“是是是...你先别着急,我倒也不是急着替他开脱,你如今到底还是他的良娣,你出走...他便一路千里迢迢而来,你就没仔细想过,若是真的是他做,他哪还用走这一趟。”
落昭阳面上一沉,未置一词。
用过饭后,药馆来了不少病人,掌柜急急遣人唤清然回去。
落夫人见她面色恹恹,终日无精打采,扶着她在院子外漫步。
落夫人知道她心中还有刺,“昭儿...往后的日子你可有别的打算?”
落昭阳脚步一滞,轻晒一声,苍白的唇微启,“日子总要过下去...我还是太子的良娣不是吗?”
落夫人惊诧,摇动她的手臂,“昭儿...你难道还想回奉京城?”
落昭阳轻想着点了点头,她出走是为了与棠梦莱做了交易。
如今幕泽玺来了承州,也就意味着,这场交易期限已过。
既然如此,她自然得回去,她不能再逃避了。
母亲几次三番都追问她落宏日如今怎样,为何没同她一块来承州,她不是避重就轻,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落尧滐临终的嘱托还在耳边,既然她做了他的女儿,就要替他护住他的家人。
她的弟弟还在燁朝宫中,他如今成了内侍局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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