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公,受人辱骂欺凌。
更何况,她有太多的事情没明白,既然她身做落昭阳来了一遭,就一定要弄清楚明白了,更要夺回落家的一切。
她思了半晌,才轻拍了拍落夫人的手背安抚道:“母亲...你放心,我行事有分存。”
落昭阳的性子,她怎么能不知道,她一向是一条路走到底,做了决定便不会回头的人。
落夫人拉住她的手,急道:“昭儿...无论这事是不是太子做的,你父亲临了时可劝过你,不要追究了!你若是想回东宫中好好过日子,我绝不说二话,可你这倔脾气,指不定惹出什么事来。”
落昭阳眉梢微垂,声音平静无波,“母亲...就算我愿意抛下落家的一切,抛下宏日,愿意长长久久地留在承州,您觉得贺泽玺会放过我吗?”
落夫人闻言,眼眸睁大,微愣住,半晌也说不话来。
第二日,幕泽玺带着不少的东西前来登门。
落昭阳正提着狼毫在案前临摹字帖。
现实与幻境里,她都十分钟爱练字。
下人来禀后,落昭阳仍是不见热络,神色淡淡。
嬷嬷瞧着太子爷愈来愈沉的脸色,实在害怕,进屋不由多劝了落昭阳几句。
落昭阳默了片刻,竟出奇道:“让人请去花厅吧,我一会去见上一面。”
嬷嬷又惊又喜,忙退下去禀告。
丫鬟们一听,也是面露喜色。
“大姑娘病中刚愈,就算不换身亮色一点的衣裳,好歹也涂了粉。”
落昭阳摆了摆手,将方才写好的字帖叠了起来。
丫鬟扶着她出去,一路往花厅的方向行。
花厅内,幕泽玺听见人通传的消息,一时紧张了起来,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未见过她。
他想她...想得发疯,想知道她身子养得如何,是不是还在怨他。
他正坐立不安,刚一抬眸远远便瞧见落昭阳被人扶着手背,刚至屋外的阶台上。
他忙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一脸殷切地将手递过去。
落昭阳瞥见他伸过来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微微一愣。
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柔意立即被自己用力压制下去。
她装做不在意,掠过他的双肩,径直朝屋内而去。
幕泽玺的手停在半空中后,半晌才堪堪收回。
他心中嘀咕,自己如今怎么跟不经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落昭阳心里还在怨自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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