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想要抓捕他的人也相继而来。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真相。”
“真好。”罗彬瀚说,“非常清楚,非常真诚。”
“还有什么别的想问吗?再这样耽搁下去,大概很快就有人要找你了。”
“只有一个不重要的小问题。最后一个。”
罗彬瀚俯身把电脑包拿起来,搁在双腿上,表示自己马上准备离开。他低头整理着包带说:“我听说碰上你的人总是会倒霉,而且他们中的许多人还是自愿的,就好像你在他们眼中跟个天使似的。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呢?难道这是什么精神蛊惑的把戏?”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注意到我。”
“我听说过一个小孩,”罗彬瀚说,把手机从侧袋里拿出来,“是我们这里的原始人小崽子。不聪明,不特别,不会魔法,不是帅哥,体育不及格,考试成绩不咋地……不知怎么他竟然对你言听计从。”
“是在说那个叫小刍的孩子吗?”
罗彬瀚借着放手机的动作掩饰住自己的吃惊。他尽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你居然记得。”
“为什么不记得呢?”
“我还以为他的名字对你就像薯片包装纸上的条形码。每天吃一袋的那种。”
“没有这回事。每一个找到我的人,名字我都是知道的。”
“找到你的人。”罗彬瀚重复道,“还是你找上了他?”
“你对那个孩子了解多少呢?”
“很少。我不过是道听途说,就等着你提供一手消息呢。”
天黑了。远处的楼厦玻璃里已经能看到一格又一格灯光。那些白亮的方块里走动着匆忙人影,就像某种记忆胶卷正在飞速播放。周温行只是侧着头想了一会儿,随后微笑着说:“那天傍晚,有一根琴弦在练习时断掉了,我就去最近的琴行买替换品。穿过一条小路时,小刍就坐在路边修车店的前面。当时,我听见了他正在想的事情,于是停下来看看他是否需要我。”
“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读心术呢。”
“不是那种能够阅读人思想的能力。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闻到一个人身上有酒精的气味,脸上因为肝脏受损而发黄,自然而然就会明白他有酗酒的习惯。我只是能听见这样信号般的声音而已。”
“啊,真是嗅觉敏锐。那么你听见那小鬼在想什么?”
“大概是某种毒药吧。那个时刻,他独自坐在路边,想象着要用毒药杀死某些人。一定是和他关系非常亲近的人,所以,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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