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跟人说话。”
这简直可以是任何人。“还有呢?”罗彬瀚问,“这人的长相有什么特点?”
“我不记得。真的不记得!”
“你都知道他还在这栋楼里,却不知道他的长相?别跟我耍花样!”罗彬瀚加重了语气,左手上也稍下力气,刀背微微压进皮肤。对方拼命往后躲,用近于哭泣的声音求他别下手。
“他一直在、一直在这儿,我来之前就已经在楼里了!很少出来露面!出来时都有人围着!”
“谁围着他?”
“外头的那些。以前总是一群人和他一起出来。”
“你听到过他们怎么称呼这个人吗?”
“没有,没有!他们只是说什么故障的事,从来不叫名字!”
保安的声音越来越响。罗彬瀚看出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只好把刀往回收了收。“别紧张,”他说,“我不准备伤害你,只要你说的是真话。现在你可以先喘口气,然后把话说清楚点。这栋楼刚才还有个客人进来过,对不对?这人的名字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不需要让访客登记身份?”
“有通行证。”
罗彬瀚想起了他挂袋里的那张卡片。“这客人长什么样子?大概多少岁?”
“是个男的,没露过脸。”
“他进来时还挡着脸?”
“他戴着头盔!”
又是头盔。罗彬瀚朝墙角的米菲瞄了一眼,这东西正缩在椅子底下,不知鼓捣些什么。“你总对他的体型有点印象吧?”他无可奈何地问。
结果还是叫人失望。保安告诉他这名访客个头中等,体态中等,连穿着打扮都是中等。罗彬瀚真想掐住他的脖子,问问他对“中等”的定义究竟是什么。他忍住了脾气,告诉自己发火也没用。这人并非成心要跟他作对,大多数不善观察也不担责任的人其实都这样,在这点上俞庆殊都有好些个证人笑话能跟他讲。
“你起码看得出他是不是外国人吧?”他不抱太大希望地问,“他的肤色有什么特别吗?”
出乎意料的是,保安一口咬定访客是个国人,至少是个亚洲人。罗彬瀚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却答不上来,只说是看出来的。尽管这个人的肤色非常苍白,也没有露脸,他就是断定对方不是“洋人”。罗彬瀚决定暂且相信他的说法。有时就是这样,直觉形成的结论会抢在清楚的逻辑分析前面。
这下他的推论又不成立了。他不记得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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