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小圆桌旁有个集帅气与地痞流氓气于一身的大叔,可能是太过寂寞,他自唱自弹地来了一曲民间小段《十八摸》。
大叔白色上衣、黑色裤子的打扮暗示了他通吃黑白两道,乃至无间道。他的语气谈吐也像是位得道高人,先不论道行有多高,至少身高很高。
大叔四四方方地端坐在板凳上,一副成熟稳重之姿态,少了些年少的晨勃之气。他貌相棱角分明,五官中鼻眼的位置都很得当,所以这人堪称是有鼻子有眼。
只见大叔一个箭步上前,牵起桌子那头的三十如狼的女人之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在漫漫长夜中,我其实并不习惯独自一人,所以……你能成为我的第四任妻子吗?我也不想操之过急,我们可以静下心来互相摸清彼此身体的底细与长处,然后集中体力办大事。”
女人赶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像躲避瘟疫一样逃之夭夭了。一眨眼的功夫,步履轻盈的她便夺门而出。
酒吧门口警惕性十足的保安见状,赶紧一路小跑地追了上去,把门又夺了回来,然后重新安装在了门口。
大叔双目紧闭,看上去是稳定了下情烦意乱的情绪。他先是来了个华丽转身,随后又迈着探戈的舞步,走向了一位四十如狼的女性旁边。
大叔喃喃细语道:“让我开诚布公地说吧。刚才与那位丽人搭讪的时候,我就在构思与你的各种搭讪方案,目的就是为了能给性感的你留个好印象。但在千思万想之后,我最终意识到我们都是遮掩不住内心欲望的野兽,所以我要对你说……”
这位女性本来想站起来就走,但脑回路这么一转,还是先把桌上喝剩的鸡尾酒一股脑儿地泼在了大叔的脸上,然后迈着猫步离开了酒吧。
大叔拂了下脸上的酒水,他环顾了一周,发现我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我曾经跟大把的女人说过,我会为了他们而离婚,虽然我那个时候可能根本没有结婚。”大叔迈着虎虎生风的步伐朝我走了过来。
我摇晃了下杯中的酒:“看起来,你是那种奉行及时行乐信条的人中之渣啊。”
我俩四目一对,大眼瞪小眼,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周围的人群也好似镶嵌进了定格画里,场面似乎进入了一场有关定时遥控器题材的日本东京电影里。
半晌,大叔开口发言:“四眼仔,你很面熟啊。”
“看来这位先生对戴金丝眼镜的人士有很深的傲慢与偏见呀。”
大叔开启了福尔摩斯般的推理:“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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