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不进的博士似乎无欲无求,他这半辈子只喜欢过一个人,那就是他逻辑无懈可击的已为人母的数学老师。
正如几乎所有的师生恋都无疾而终一样,博士与老师就像反函数与坐标轴一样可望而不及。
正所谓有其子必有其父,博士的父亲也是颇为奇葩。为了避免体水的流失,他的父亲只为了生育下一代而进行繁衍生息的行动。
做为家中独子的博士现在已经30岁了,我想他们的父母已经有30年没有巫山云雨了。真的是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在父母潜移默化地精神熏陶下,博士是不会轻易结婚的。因为一些精益求精的女人可能会把对孩子的希望寄托在博士那优秀的DNA上。
但是结婚生子或者说未婚先孕后,不禁令我十分好奇,博士的老婆万一生出来一个连曲线下部的面积是用积分还是用微分算搞不清楚的小屁孩那该怎么办?
“你们审计部门的战队又纳入了哪位鼠辈?”拆开花生食品袋的博士对天娇说,打断了我漫无边际的思路。
但是博士猛然发现袋内花生大小出奇的一致,选择困难户的他找不到一个有逻辑的吃序。最终,博士一了百了地将一粒未吃的花生一股脑儿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识人不明、遇人不淑的天娇选了审计部门的熊初墨与朱佩琪作为队友。这两个家伙除了去食堂吃饭能跑第一之外,其余活动皆没有名次。
我其实亦不愿和古板的博士一起组队的,但为了保住饭碗不得不出此下策。加入大腿的阵营,就是我巧妙地掩盖我最近屁事都没干的烟幕弹。
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为了凑齐三人小分队,云星与我跪舔的心态完全不同,他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迫抱了博士的大腿。
我和天娇不约而同地起身共同前往厕所,当然了,她是去她的女厕,我去找我的男厕。
向前一小步就表示着就位了,我吹着口哨开始了“哗啦啦”地放水工程。
“你最好别在那个蹲位待太久,我晚点上厕所时会跟墙上的玛丽莲梦露有场约会。”后面有个不耳熟的声音响起。
我回头一瞥,发现了财务部门的沈晶槟正雄赳赳地站立着,他衬衫的扣子只扣上了一枚,衬衣里的腹肌若隐若现。
可见,不光是有纹身的怕热,有肌肉的人也是怕热怕得不行。
“听闻博士为了赢得龙争虎斗的竞赛,已经准备了杀手锏般的机密文件。不知老兄可否透露一二?”沈晶槟开始了单位里常见的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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