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疑惑道:“事出突然,我也没想到能遇见。从渝州离开之时,我已经安排了人回蜀州送信,想来现在祖父已经收到了消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照沉思片刻道:“算了算了,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也没什么办法。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和你好好聊。”
张不周略一思索便知道肯定有事发生,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便直言,于是便依照白照所言,众人齐齐前往饭堂。吃饭的时候,见张不周心不在焉的样子,白照宽慰他道:“干什么这么沉闷,天塌下来有你这帮爷爷顶着呢,还砸不到你的头上,宽心吃饭。”
尽管襄州刺史府的饭菜极其可口,张不周吃在嘴里却味同嚼蜡一般,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按耐不住的他拦下还要和陆升划拳喝酒的白照:“爷爷,亲爷爷,您就别折磨我了,快告诉我吧。”
白照哈哈笑道:“这么沉不住气,将来怎么做大事。管家,把他们带到客房去,好好伺候着。不周小子,你跟我来。”
不像寻常官员的书房一样摆着硕大的书柜和无数典籍,白照的书房更像是一个杂物室,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弓箭,角落里居然还摆着几个弹弓。倚着墙放着几根鱼竿和捞网,桌子上摆的也不是笔墨纸砚,而是木工用的刨机。看张不周一脸好奇,白照笑道:“是不是很诧异,我一个刺史怎么还干木工活。”
张不周点点头:“以您的身份,就算要寻事情消遣,也不应该是这种劳力的活啊”
白照拿起一个做到一半,还看不出是什么的摆件道:“你小子可能不知道,我小时候,家里就是做木工活的。我读的书,写字用的纸,都是我父亲一点一点,一件一件做出来的。可惜的是,等我好不容易考上了大成的科举,还没来得及孝敬他,老人家就病去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的确是为人子最大的悲哀。我常常想起小时候的日子,每天围在父亲身边看他耐心地干着木工活,他总是会慈祥地摸摸我的头,让我去读书。后来一步步走上如今刺史的位置,公事有一众佐官分担,反倒是让我落了清闲,我就让人寻了这套工具来,没事的时候就钻在这间屋里,做些小玩意。你看到的那些东西,都是我亲手做的。”
张不周拿起一根鱼竿,看着白照陷入回忆,心中浮现一种奇异的感觉。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遇到的人都给自己一种不真实感,白照和这些人都不一样,他喜欢钱财,为人随和,虽然小节上可能有些小问题,但大义不亏。一个缅怀父亲,拿木工活打发时间派遣愁绪的刺史大人,却显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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