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有多会?
在鲜于哀拔出自己的剑以后,哄堂的大笑声将这种嘲讽氛围推向顶点。只见鲜于哀手里的剑,剑柄以下的部分窄到不行,与其说是剑,更像是一根细细的棍子,只是棍身周围和顶端都有不易察觉的刃。赵楷更是干脆直接出声嘲讽道:“喂,你们南诏连什么是剑都不知道的话,还是不要丢人现眼了吧。”
阁罗瞪了他一眼,冲鲜于哀使了个颜色。在鲜于哀动起来的那一刻,秦沧澜突然道:“小子好好看,这人的剑术很高。”
秦沧澜都这么说了,张不周连忙坐直身子放下筷子,死死地盯着他的动作。
鲜于哀的剑法很奇怪,原本以为过了缓慢的起手式,会变得精彩起来,没想到就这么一直慢慢悠悠,一板一眼地做着看起来确实有点像剑法的动作。不同于外行人,宋悔等人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这看似平平无奇的鲜于哀,施展的当真是一套极其高深的剑法。连程青衣都忍不住开口道:“这人绝不可能只是个随从那么简单。”
鲜于哀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的一式,他闭上双眼,剑身直刺向前,彷佛在突破空气中的某种禁锢一般,近乎凝滞地缓缓向前,终于彻底停下了动作。一直死死盯着的张不周,随着他的动作屏住呼吸,回想着他刚才用过的招式,隐隐有所感悟。
就在众人以为表演结束之时,鲜于哀猛地睁开眼睛,动作陡然变得迅速起来,细如尾指的剑身在空中连续划过,破空声不绝于耳,目之所及,尽是一片残影。几个呼吸间,鲜于哀攻出七七四十九剑,惹得在场之人一阵惊呼。
前半程极慢,后半程极快,剑舞本已近无声,又于无声处起惊雷,张不周眼睛瞪大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那一瞬的几式剑招,直到鲜于哀摆了个漂亮的姿势收剑,张不周闭上双眼,脑海中放幻灯片般闪过记住的动作。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子,这酒酿丸子不错,刚好解刚才那道蜜芽焖鸡的腻,你试试。”
张不周一脸震惊地看着秦沧澜手里如同汤圆一般的吃食:“师父,你就算心疼徒儿想给我吃的,也不用直接用手抓吧。”
秦沧澜嘿嘿一笑,将那丸子扔在桌上:“为师的手干净的很。”
被打断的张不周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重新闭上眼再次回忆起来,只听得秦沧澜的声音又响起:“丫头,你那肉脯吃不吃,不吃的话就给我吧。刚好用来下酒。”
张不周怒气冲冲地扭过头:“师父,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秦沧澜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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