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跟师父说话还敢这个态度,真是欠揍。”
重新进去回忆状态的张不周,尽管努力集中精神,可却什么动作都再想不起来,秦沧澜两次打岔,搞得自己全忘了。
看张不周一脸幽怨地转过来,秦沧澜喝了一杯酒笑道:“小子,我是要你看,没有要你记。他的剑招再高明,对你来说也是不合适的。这天下本就没有必胜的招式,更何况,似我者生,学我者死的道理你没听过吗?学他的招式,有什么用。你要做的,是记住他的状态,说的直白点,就是他的剑意。”
张不周暗自吐槽,剑意,剑道,这种形而上的东西让人怎么记住,还说的直白点,哪里直白了。
鲜于哀表演完,没急着回座位,而是站在场中行了个礼:“外臣自年幼起开始练剑,醉心剑道已有四十余年。只是,闭门造车者往往会坐井观天,不知天高地厚。因此今日外臣斗胆,请诸位不吝赐教。我们,以剑会友如何。”
张不周暗自偷笑:这南诏人也不知道怎么学的中原话,说起成语来一套一套的。只是他说的话虽然简单,却让人不得不重视。这所谓的赐教,其实是赤裸裸的挑衅,言下之意就是,若是没有能够赐教的话,那在场之人无疑是在默认一件事:
在剑道一途上,在场的所有人,你们,都不如我。
阁罗终于露出了笑脸,兴奋之下和另一个随从连饮三杯。李煜目光凝重,他虽然粗通剑道,但自身的实力和眼光都要差上一些。转头望向宋悔,见她无比凝重,便知道殿中那位等人赐教的人物不好对付。
焦虑之际,李欢歌站起身来:“父皇,母后。我南唐以诗剑立国,今日万不可在外邦人面前丢了面子。母后贵为一国之母,不可下场,我去比较合适。”
宋悔摇摇头:“你不是他的对手。他虽然在刻意隐藏实力,不过一个一品下境界还是相去不远的,以你的功夫,在他手下过不了三招。”
见宋悔说的坚决,李欢歌也没了法子。
阁罗高声道:“怎么,大家都这么小气吗,不愿意赐教?这样吧,不如拿点彩头出来,凡是胜过我这奴仆的,我就答应他一件事,而要是输给我这奴仆的,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张不周听到他的话,眼睛一亮,回头和秦沧澜窃窃私语了几句,老秦先是摇头,随即看了宋悔和李欢歌等人一眼,点了点头。
阁罗算准了今日在场之人,能够与鲜于哀一战的,无非也就两人,宋悔和程青衣,偏偏这二人都因身份所限,不能下场,这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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