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来了,以往这些事儿都是我娘在打理,忽然离了她,我还真是不习惯。”挠着头,赵玉瑾的脸上有着满满的局促。
梁绿珠原本还想蹦着脸表示自己的不满,听了这话,忽然想到了他的厨房,连忙点头:“可不是吗,你这院子里的杂草倒是不要紧,只是,你娘若是再不来,安县的馒头又不好吃了,那该怎么办。”
赵玉瑾自然听得懂她是在打趣自己,可是,他们一路走来,梁绿珠一直阴沉着一张脸,他还一直在想自己是否说错了话,如今见到梁绿珠笑了,心中总算是放心了。
“可不是吗,安县的馒头,还真是好吃。”赵玉瑾缓缓地开了口,梁绿珠进了屋,嘴上没说话,心里却已经骂了他无数个傻。
真是个傻子!这要是换做了别的县太爷,恐怕早就跳到三尺之高了,偏偏,他还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乐呵呵的将话圆了过去。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安县有他这样的县太爷,还真是安县的福气,虽是古板,却也灭有架子,一心为民!
‘吱呀’一声关门声传来,梁绿珠听着声音,猛的扭头看去,只见赵玉瑾正在关门,一时间,梁绿珠忍不住道:“你这是干什么?”
赵玉瑾抓着门槛的手一僵,连忙解释:“梁姑娘,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给你发誓,如果我有小人之心,我枉读多年的圣贤书,我虽不敢自称君子,可那等子苟且的事情,我还真是做不出来。”
见他失口解释,满脸紧张的模样,梁绿珠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你说的苟且之事,是哪种?”
“这,这,姑娘你放心,我不过是怕影响你的名声,别无他意。”赵玉瑾局促的说不出话来了,也不敢看梁绿珠,只知道一个劲儿的解释。
梁绿珠看着这个紧张的无以复加的人,再想想刚刚那个冷静缜密的县太爷,一度的怀疑这根本就是两个人。
摇头失笑,梁绿珠拍了拍手:“借你十个胆儿,你都不敢。”
赵玉瑾听她这话的意思,只觉得不顺耳:“不是敢不敢,我从来都坦荡光明, 更无一点邪念。”
眼看着他似乎有一大堆的道理要说出来,梁绿珠也是怕极,这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径直开口道:“行了,你肩膀不疼?你的药呢。”
经过梁绿珠这么一提醒,赵玉瑾这才想到自己受伤的事情,这就连忙往屋子里走。
很快,赵玉瑾从床底下拉了一个大的木箱子出来,梁绿珠困惑的看着他,真没想到,这人会将随身所带的药装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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