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放眼看去,这屋子里还有许多可以放药的地方啊,他为何舍近求远?
赵玉瑾回头,局促的看了梁绿珠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道:“这还是我出门的时候,我娘让我带在身上的,我原本还不想带,偏偏我娘非叮嘱我带,我也就宽慰宽慰她的心。”
梁绿珠点着头,表示理解:“每一个当娘的,都会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更何况是你。”
更何况是赵玉瑾这种生活快要不能自理的人,她娘能放任赵玉瑾在安县生活这么些日子,胆子确确实实已经够大了。
但这话他没说出来,只怕一说出来,赵玉瑾又来一大堆道礼来为自己做辩解。
她还真是无暇去听啊!
很快,只见赵玉瑾打开了木箱子,然后从里面拿了一个大包袱出来,赵玉瑾将包袱拿来,放在案桌上,冲着梁绿珠干笑了两声,这就着手打开包袱。
只见她打开了包袱之后,里面还是一层小包袱,于是,赵玉瑾又是十分有耐性的去解。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解了好几次之后,赵玉瑾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就抬头冲着梁绿珠干笑:“我娘她也太小心了,这一层又一层的包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梁绿珠冲着他咧了咧嘴,越是从这些小方面,她越发肯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赵玉瑾当真是没有一点点的自理能力!
终于,赵玉瑾在打开最后一层包袱的时候,里面的药露了出来。
只是梁绿珠看到这药的时候,惊住了,只见得包袱里装的都是切好的干药块,什么药都有,很杂,但都是些治风寒的。
梁绿珠诧异的看着赵玉瑾手里的包袱,一时半会儿忘记说话了。
赵玉瑾有些担忧,不由道:“出了什么问题了。”
梁绿珠终究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指了指那药,忍不住道:“你娘让你带的,就是干草药?”
她见那包袱一层一层的包着,原本还以为里面装的是许多药瓶,因为害怕赵玉瑾将药瓶摔坏,所以她娘这才故意放了那么多层。
谁知道······
梁绿珠一问起了这话,赵玉瑾的面上顿时又涌现了无数的局促:“可不是吗,我娘就是操心我的事,走的时候,非得让我带点家乡的东西走,以防我水土不服,后来,她左思右想,终于才打定了注意让我带草药,一来生了病可以治病,而来也有乡土味。”
“就是为了防水土不服的?”梁绿珠依旧是有些诧异,据她了解的,秋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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