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在一旁嘴角直抽抽。
刚才还说攒了一些钱养老,现在又说只能靠一点小手艺生活,这个老彭,是怕人找他借钱还是怎么地?
不过这里坐着的几人都没有在意,反正又没人想找他借钱,别人攒了多少钱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再说了,财不露白,换成他们自己肯定也一样。
像陈凡就是,赚的钱藏一部分,花的钱夸大了报,以至于没人知道他手里到底有多少钱。
张文良还以为他口袋又快要空了,刚才打猎的时候,还想拉他下次赶集的时候再次合作一把,去卖甲鱼肉呢。
聊了半天,外面场坪上架起的大锅已经有香气传来,不一会儿,只见几位大婶各自端着一个陶锅进来,呼呼啦啦一阵忙碌,一桌野味宴便准备就绪。
钟子洪招呼众人上桌,他是主人,肯定坐主位,旁边的主宾在陈凡的坚持下,让张文良坐了,自己坐旁边。吴凤飞和吴凤文两兄弟坐在陈凡对面作陪,老彭则坐在下首,算是陪客。
一锅狐狸肉,按照陈凡教的方法处理过,再用猪油翻炒、加入洋芋小火慢炖,揭开盖子,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另外几口锅分别是狗獾、野兔,再就是一盆鲫鱼汤,算是改善口味,毕竟全都是野味,吃着容易上火。
钟子洪先敬酒,张文良动第一筷子,夹了一块狐狸肉放到嘴里咬了两口,然后连连点头,“腥膻味很小,几乎吃不出来,好吃。”
他动了筷子,其他几个才互相谦让两下,下筷子夹菜。
吴凤飞吃了一块肉,顿时眼睛一亮,对着陈凡笑道,“陈老师又教了我们一招秘诀啊,按照你说的方法处理过,味道确实比以前的做法好了很多。”
他转头看着老彭,笑道,“彭师傅,你们以前做野味,是怎么处理的呢?”
这种闲聊不涉及秘方,最多只是讲一下其中的关窍,让学的人有所进步,却学不到真正的独门手艺。
比如陈凡跟杨队长说,做甲鱼的关键是撕皮和去油脂,但刘掬匠却怎么也撕不掉,秘诀就在泡甲鱼的水温上。
而且即便知道了秘诀,也不是谁都能做得出来一道好菜。陈凡教了别人做甲鱼肉,还不厌其烦地亲自演示,但是能把甲鱼肉做到跟他同样水准、甚至接近的,却一个都没有。
所以吴凤飞才这么直言不讳地问老彭。
当然,也要老彭有独门诀窍才行。
结果却出乎大家的意料,老彭依然笑眯眯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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