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操恍然大悟:“规矩下官省的,立马让人送来。”
“你干嘛?你以为老夫要收你的钱财?”王舜鼎皱眉:“船厂一事老夫从未放在心上,但也知晓你的海船和操江水师夺取了别人什么东西,不然你也不会成为众矢之的,否则你这阉党第六人也就白瞎了...”
“嘿嘿...”陈操尴尬的笑了起来:“这背后...”
“你背后什么人老夫不管,也不问...”王舜鼎打断陈操的话:“老夫这一辈子也没有参与过党争,即便现在也不会,老夫的脖子都埋进黄土了,不想后世留下骂名...”
陈操实在是拿捏不准王舜鼎到底想要干嘛:“请王尚书提点一二...”
“好说...”王舜鼎抚了抚洁白的胡须:“老夫有自己的看法,船厂重开,钱粮方面是你操江水师出的,我工部只是监管,不受任何损失...这些话老夫已经原本的上了奏折...”
没有了,王舜鼎说完就半眯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一般。
陈操站起身,朝着王舜鼎躬身作了个揖,然后便在管家的带领下转身离去。
“大人,如何了?”
出得王府,赵信赶忙上前询问。
陈操骑上马,若有所思的看着王家的大门:“老头子很有意思,明哲保身,谁都不得罪,回去吧,船厂的事情不用担心,咱们亲自去会一会祁伯裕。”
别说,祁伯裕在得知海图和船图被盗之后,早就想亲自去找陈操了,哪晓得这厮去了京城,回来后就没在奉天门的官街上露过面,可巧,今日他就在衙门当值。
祁伯裕脸色不善,陈操也是笑面虎,两人虚与委蛇的坐了许久,祁伯裕忍不住了,便道:“陈大人好手段啊...”
陈操朝着祁伯裕拱拱手:“客气了,如此不然,我大明朝自文皇帝之后,便再也没有宝船建造了,我天-朝上国的名头可不能毁在当代人手里。”
“哼...”祁伯裕见着陈操就来气,当下也不客气了,便道:“陈操,老夫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找人陷害老夫?”
陈操进来这么久,破天荒的朝着祁伯裕躬身行了个礼,然后坐下道:“实在是对不住祁大人,若是不这么做,我确实拿不到海图和船图,陷害大人只是一个前提。”
“那邹维琏一事?”祁伯裕又问:“他和你勾结?”
“祁大人想多了,”陈操可不管暴露邹维琏,便笑道:“我查到邹大人在兵部衙门与同僚关系不好,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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