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回答。
她不能发声,只是不住地摇头。
你不愿意吗?我问,她依然摇头。她似乎失去了倾听和判断的能力。太脆弱了。我无奈地叹气,但这也正是我喜欢她的地方。
我轻轻抱着她,她的头发里传来淡淡香味。未干的血将她的衣料染上粉色。
对她而言,她不能想象脱离现在的环境后该如何生活。我可以理解。我哄着她,说了许多话。权衡利弊的事实也好,安抚人心的慰藉也罢。她只是一直摇头,啜泣着,让我没有办法。
“你不爱我了吗?”
她摇头。
“你还爱着我吗?”
她顿住了。她的哭声缓和了些。
她轻轻点了点头。
她还能听见、听懂我的话。我感到些许安慰的情绪。我又问她:
“你可以永远爱我吗?”
她又点了点头,比上次还要用力。她抓着我肩上的袖子,好让自己别再滑坐下去。她呼吸急促,心跳如此剧烈。我知道她没有说谎,她只是有点害怕。人在承诺的时候总是真挚的。
爱情就是那种一个人说为你而死,就立刻会为你去死的东西。
太奇妙了。
我将刀刺进她的胸膛。
错愕在她眼里绽放,而后破碎。一切爱与恨都在剧痛中戛然而止。不会太久,她很快就能解脱。我不会让我“爱”的人在痛苦中挣扎太久。以后还有更加痛苦的路,我应继续一个人走。但我本可以不再孤单。
我也爱你。我只爱你。我不断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我没有说谎。至少,这是在我的认知中所能做到的,最极致的感情了。人类在死前最后消失的感官是听力,我希望她能听到。
她会永远爱我……我相信。但我不希望这样的爱,只存在于此刻。
如果她在此刻死去,她将真正永远爱我。
我想要的正是这样平等的爱。
她没有任何挣扎,只是拼尽最后的力量,将手触碰到我握刀的手上。然后,她失去所有力气,手便滑到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我剖开她,去找那个孩子。内脏温热而柔软。我与它们的接触如此亲密,手指在筋膜与血管中穿梭,触碰到坚硬的骨骼。我甚至能感觉到温度流逝的过程。原来血肉也可以如此美丽……只要它们来自我所爱之人。
她残留的芳香混合血的腥味,诱惑我吻上去。她总是很瘦弱,很浅薄,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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