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容易深入地了解。我枕在她的血肉上,任凭红色浸染我的发丝。就好像我枕在一捧花上,它们自我的心脏绽放。
我带走了我们的孩子。
也许不是我们的。但我知道,一定是她的。我爱她,我也会爱她生命的延伸。这孩子的手脚已经成型,手指分明,带着一点点蹼。我又想起很多年前的事。
我很快离开我们共同生活多年的家,没有一点留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我知道,我的行为一定严重激怒了高层的势力。他们的家人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我。我相信,若有机会抓到我,他们一定会让我得到一个与她相称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死相。
我不能就这样死去。生存是人的本能。我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力,他人也有权剥夺我的。只是有这种能力的人还没出现,仅此而已。
我再度过上了逃亡的生活。这次的生存压力,比以往更加严重。我弄来一罐福尔马林,草草将我的孩子放在里面。我没有时间做更精细的处理。我一路向东走,终于来到了曜州。这里有与他们敌对的政治势力,我兴许能好过些。
我隐姓埋名了一阵,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被抓住的那天很快到来。我一个人势单力薄,并不总能杀出重围。况且,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我无法判断他们的背景,姑且只能配合。评估的任务,交给之后的我了。
之后的我,被戴上麻布的头罩,押到车上。车辆行驶的速度,路段的材质,转弯的方向,即使不用看的我也一清二楚。随着空气湿度的增加,我知道,我靠近了曜州东南的港口。汽笛的鸣声隐晦而邈远。
我被带到一个建筑里。房间很宽敞,浓郁的香水与玫瑰的香气对我的嗅觉造成了干扰。嘈杂的音乐令我难以判断周围的人数。最终,我被押送到一个相对安静的房间。有七个人站在我的附近,但室内的心跳声有二十余处。
真是奇怪。
那个被称为九爷的人,心率和气息都像个女人。
人太多了影响判断吗?不对,不该出错。渗透麻袋的空气夹杂着女士香烟的味道。我稍微有些困扰。头套被摘下的瞬间,香味涌入鼻腔,像是迎面打了我一拳。朦胧中,晦暗中,我看到不远处的那个女人。
她手中夹着烟。她的上半身淹没在阴影中,我仅能看到她深红的高跟鞋。那种鞋子底部,有小小的匕首嵌入其中。但粗略从她的四肢与体脂判断,她并不是那种很能打架的女人。
有人把几张纸递到她的手中。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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