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相当不容易了。
毕竟,干共工这行的心眼儿一般都不怎么大。
态度有所差别倒是还好,毕竟没上来恼羞成怒的给一个头槌,张珂就已经很是庆幸了。
“等的无聊便试着自己做做,结果没想到本地的水神们实在太过配合!”
看着面前垂头丧气的这一伙儿人,张珂笑了笑道:
“共工无需担忧白跑一趟,这水患虽平,但我之法隐患颇多,而我又不是个能长久安分守在一地的性子。”
“倒不如说正好诸位来了,我也能松一口气!”
“眼下的这些,便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但水域消退只是起始,之后还有清淤,修河等一系列工作需要大家去劳累,更何况,这些水神们受我的压迫无奈行事,但等我走后估计会片刻不等的卷土重来。”
“到时,还是得劳烦诸位稳住山川,不让洪涝再度泛滥形成水域,治水治水,只有根除才是主功,我不过是帮大家打了个前站罢了!”
张珂言之凿凿的向着共工说道。
眼看着对方的情绪逐渐高昂,他的心里也是猛的松懈了一口气。
虽说他对蛮荒而言不过是一个匆匆的过客,哪怕是未来他都将断断续续的活跃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但上古庞大,八方世界他又何必贪恋这一支,而这边的人王也着实不是个好打交道的。
当然,张珂不是说舜对自己的处罚有什么错,公平公正,没有问题,人家又没有欠他的,他是谁啊,除了承接了少尤之名,时至今日,他在上古也不过是些小打小闹,没必要非给他这个面子。
但满则溢,盈则亏,易招损。
人也好,神也罢,都是有私心的。
舜的处事法则看着公平公正,可对身边人而言无疑是一种伤害。
没人会愿意,自家的父母对路边的乞儿都是温和的模样,反到了自己身上时,却是条条框框,甚至于动辄打骂
而有了这一番说法,先前还有些置气的共工反倒是不好意思了,他面容憨厚的挠了挠自己的一头朱发,赶忙道:“这怎么好意思,我等是尊王命来此,辅佐少尤治水,怎么可以喧宾夺主!”
“不可,万万不可!”
张珂闻言,不禁一笑。
不管是真憨厚还假憨厚,反正当下大家都能过得去,这就行了,今后若有见面的机会,不至于冷面相对,那就不枉费他发动自己生锈的大脑,冥思苦想出这一番人情世故的说法。
“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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