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
张珂指了指自己,又从怀中掏出一枚以白玉为轴,四气为丝织就的卷轴:
“这次出来的时间长了,九州那边长辈们催的急,其实诸位来的正好,真要是再迟几日,我必然得离开一段时间,到那时候,水神们失了敬畏之心,卷土重来,破坏了当下的大好场面可就是非功而过的局面了,这么说来反倒是诸位救了我一命,不至于因为擅离职守而被大王斥责。”
“行了,您无需多言,再怎么说我也不过是个黄口孺子,诸位年长我许多,作为长辈,给晚辈撑场面,收拾烂摊子那不理所当然的吗?”
“难不成,在您心里我一直是个外人?”
共工闻言赶忙摇头:
“罢了罢了,我争不过你,便按你的来。”
“既然当下有事,我也不留你,但倘若未来有空,必定得来王城一叙,既然伱将我们当做长辈,那上门拜访总是应当的吧?”
“到时我必给你个大大的惊喜!”
张珂闻言愣了愣神,随后欣然点头。
随后起身高罪了一声:“那这边就劳烦诸位了,我先告辞!”
说完,一阵绚烂的金色粒子凭空出现,环绕着他的身躯愈演愈烈,不过眨眼便化作了一个金色的蚕茧,随后消失不见。
而共工看着眼前那离去的身影面上一改憨厚的神色,那赤色的双眸之中满是深沉。
‘虽然拙劣,但也是个会说话的,至少比炎部那一脉强的太多了!’
但紧接着便长叹了一口气。
在这宛若一潭死水,一切都在循环往复的遵循着过去的历史进行延展的蛮荒,好不容易蹦出了一个跳出了固定规则的人物,而又是自家人族的崽子。
不见因为这位,人王也好神圣也罢,大多都坐上了棋盘开始进行博弈。
虽然这其中,能称为棋手的存在为数寥寥,大多数人都是被摆弄的棋子命,但自家大王好歹也是能稳坐棋盘外的一员,真搞不明白不亲近也就算了,还摆脸色看,些许小事却给人扔到穷山恶水中来,甚至因人挑拨还将队伍分成了两截。
也就是少尤本事大,平得了水神也压得了河伯。
前些日子那波及了小半个蛮荒的动静可是闹的厉害,但凡那时候奇差一招,以冰夷当下疯疯癫癫的状况,真说不准会搞出什么事来。
好在少尤最后自己解决了。
不然以伏羲一脉那人人小心眼的脾性,真说不准会过来砸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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