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秉德再无半点声息,身上燃起幽幽火光,将他与嬴望天尽皆烧成粉尘。
此时夕阳在山,染的天外血红一片。
木贞挥袖,掠起清风,嬴何二人的粉尘飘散在风中,不知落于何处。
招手纳来两人的储物戒,其余之物尽数不取。
木贞检验了一番储物戒,见上有禁制,便丢给林白。
林白接过,细细查看。
所谓禁制,也是阵法的一种,只不过是以金丹修士神识做桥。如今储物戒的主人已死,只能强破。
琢磨了一会儿,林白便打了开来。
翻看一遍,好东西着实不少,除却各色丹药,另还有符箓,以及令牌之类的物事。
不过这些东西带出去也是平白遭祸。大道机缘在前,不必贪恋这些东西。
“没找到鹿仙子的信?”木贞面上又有鲜血渗出,她却还一副巧笑模样。
“没有。”林白老实的回答,将两枚储物戒随手丢到了一旁。
“你跟她睡过?”木贞忽的问。
“我与她是敌非友。”林白十分严肃的皱眉。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与她不一般。”木贞面上有笑,“所以,你到底跟她睡过没有?”
“没有。”林白回。
木贞微微歪着头,打量着林白,终于信了,但还是道:“看来是她想跟伱睡!”
“贞姐,我辈求道,怎会眼中只有床榻之事?”林白立即驳斥。
“也不错。”木贞竟认可了,“不过朝夕相处之间,经一番同生共死,你敬服我的本领,我赞叹你的能耐,惺惺相惜之下,自然就到了床榻上。”
她点点下巴,“裴宁不就是被你这么骗到手的?”
“贞姐,我与裴宁便是没有床榻时,也是生死之交,值得托付后事的。”林白一板一眼的解释。
“这就是鹿轻音与裴宁的不同了。裴宁死心塌地跟着你,而那位鹿仙子却远走他方,正是因你睡了一个,另一个没睡。”木贞笑。
“有何解?”林白真没明白过来。
“记住,通过女人心中最深处的通道便是……”木贞凑到林白耳边,低语浅笑,竟有几分风骚,还有几分害羞。
林白闻言扶额,问道:“那你呢?”
“我自然是看上了你的转轮之能。”木贞脱去害羞,只余风骚。
“若非大道在前,我早已剥了你衣衫!”林白被她撩起了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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