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王县令,目下所有县衙文书,都让人重新抄录,改用纸质书卷存档。只是偏远乡亭的竹简,还没搬运过来,等搬运过来,再行抄录。”
“嗯,那就让人赶紧搬运过来,不可误了朝廷规定的期限!”
“下吏遵命,这就让人去搬运。”
令史躬了躬身,正准备离开,忽听王县令又道;“县府里的车御也一并叫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是。”
令史恭敬点头,准备再次离开。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冲来一名小吏,朝王县令禀报道;“启禀王县令,泗水亭长刘季,将夏侯车御打伤了!”
“哦?”
王县令眼睛微微眯起,打量了小吏一眼,缓缓问道:“发生了何事?刘亭长何故打伤夏侯车御?”
“回王县令,小人在城中办差,见泗水亭属员将夏侯车御抬进医馆,心下好奇,便上前询问,原来是两人酒后争执不下,动起了拳脚!”
“嘭——!”
王县令拍案而起,怒发冲冠,喝道;“这刘季好大的胆子,不仅无视朝廷禁酒令,还殴打公职,罪加一等,来人,将刘季捉拿归案,依秦律处置!”
他早就想惩治刘邦的不敬之罪了,但碍于吕公的情面,一直没对刘邦出手。
没想到刘邦‘自作孽不可活’,居然撞到了他手里。那他必定要对刘邦严加惩治,否则他县令的威严,何以稳固?
很快,刘邦的泗水亭就被县府兵马团团围住,而刘邦则被县府兵马,押到了县府大牢,听候审理。
身为狱掾的曹参,第一时间找到了刘邦,并询问他缘由。
按理来说,这个时代的男子,都推崇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大丈夫本色,伤了朋友,更应该承担责任。
奈何刘邦为了逃避惩治,竟谎称自己只是跟夏侯婴开玩笑,并没有伤他,夏侯婴也没打算追究他责任,不知王县令为何抓着自己不放,还暗骂了一通王县令,说他公报私仇。
曹参听得连连摇头,满脸苦涩,也不与刘邦多说,直接跑去找萧何想办法。
在他们几人中,也就萧何足智多谋。
但萧何听完曹参的讲述,也连连摇头,暗道此事棘手。
如果没有宴会之事,他倒是可以帮刘邦打点一二,最多舍些钱财,让刘邦免于惩治。
可宴会之事,让王县令丢了面子,以王县令的秉性,绝不可能放过惩治刘邦的机会。
思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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