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何脸色一变,漠然不语。
当初有人调查‘老世族圈占良田’之事,他发现此事与王县令有关,便写好奏简,将证据一并交给那人,没想到老世族被查处了,王县令却安然无恙。
正是因为这件事,他才不信咸阳朝廷,不想去咸阳任职。
如今王县令提起此事,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只见王县令志得意满的打量他,戏谑道:“这人呐,长在脑袋上的眼睛,只能看到水面上的浮标,只有长在心里的眼睛,才能看见水底下到底是大鱼,还是小鱼。”
“天底下就是因为像我这样的官太多太多了,而像你这样的死心眼又太少太少了。”
“你以为自己一心为公,就真的能伸张正义吗?”
“我王某十几岁为官,从楚国之臣,变为秦国之臣,依旧混得风生水起,你又知是为何?”
“.”
萧何面色逐渐恢复平静,就那么冷冷看着王县令。
王县令见他不言不语,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接着道:
“想来,以你这样的死心眼,恐怕不会知晓吧?毕竟你的眼光也只盯着刘季那小子!”
萧何:“.”
王县令;“其实,你萧何倒是个人才,论能力,有可能我不如你,但论做官,你可远远不如我!”
萧何:“.”
王县令:“今日闲来无事,我便和你说道说道,什么是官场!”
萧何:“.”
王县令:“俗话说,小卒过河就是车,王某这些年,结识了不少达官显贵,贪墨了不少不义之财,可是,王某从未花过一金一钱,甚至每日过得节衣缩食,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萧何:“.”
王县令:“.”
两人对视,皆是不语。
半晌,王县令突地一笑:“因为王某正是用这些不义之财,为这小卒过河造船搭桥啊!”
听到这话,萧何心头巨震,仿佛脑子快要裂开了。
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人居然会坐上县令的位置。
虽然沛县距离咸阳数千里,但秦国统一六国后,各种政策屡次革新,吏治也无比严苛。
这样的人,按理来说,不应该坐上高位,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却听王县令又沉声道:“本县将这些秘密讲出来,也不怕你告发我,只希望你识时务,别跟本县做对,因为你不明白,官场上的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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