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威胁。
“还有儿子孙子。”婚纱老妇人笑容骤冷,不再加以掩饰。
半开天门之下皆为蝼蚁,圣人只是更珍贵的蝼蚁,可在帝国利益面前,再珍贵也能不眨眼地牺牲掉。
赫拉德斯心如死灰,惨笑了一声:
“无上神国。”
他拿起胸前十字架默默做祷告,随即张嘴吐出一座指甲盖微小的神座,气机慢慢渗入光幕。
俄顷,因痛苦导致面容扭曲,七窍冒出可怖青烟,赫拉德斯脑海里炸裂一般,他歇斯底里道:
“下一次暴涨七……七倍。”
天机稍纵即逝,他的寿命像是被直接抽干,直挺挺躺在光幕下,人亡气消。
祭坛陷入无边死寂,诸众相互骇然,感到一种浓浓的荒诞意味。
七倍?
简直离奇可笑!
“你信吗?”拓拔天下脸颊狰狞,直视着婚纱老妇人。
后者来回踱步,看向暴怒至极的陆地神仙们。
七倍的精神斗志?
是在第一次的基础爆发,还是三倍之后再七倍?
如果是后者,无异于天崩地裂!
“临死恐吓!”一位金发褐目的陆地神仙怒吼一声,可内心的天平已经倾斜,赫拉德斯不太可能拿子孙性命作伪。
还是顾长安引起的么?
就算是凝聚肉身这样的神迹,也不应该会让东土爆发出难以想象的精神意志。
这次之所以如此恐怖,盖因世界是没有鬼,这是独一份,其特殊性美化了汉奴生死不屈的精神。
“别受虚假谶言影响,汉奴不会有第三次,有无上神国的压制,东土再高的斗志力量也会被瓦解。”
金发褐目的陆地神仙格外镇定,试图安定人心,未来之事永远是随现在而改变,就算真的,只要斩灭鬼魂迎刃而解。
拓拔天下的脸色如一件锈迹斑斑的铁器,她想起今天是中原的小满时节。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
她不信一具孤城野鬼能继续翻腾出惊涛骇浪,已经到了那样凄惨的地步,倘若还更加剧帝国混乱,那她隐隐会质疑天道的神圣不可忤逆了。
“你生而有翼,为何竟愿一生匍匐前进,形如虫蚁!”
“卑鄙愚蠢!
”
拓拔天下内心嘶吼,随即告退离开城堡,她在等待西域的消息,顾长安究竟怎么选择,是继续驻守还是前往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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